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史记的英语译介与传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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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《史记》是体大思精的鸿篇巨制,颇受世界瞩目,其西传历史悠久。西方比较正式的《史记》翻译可能始于1828年,小布罗塞(Marie-Félicité Brosset)把《史记·大宛列传》翻译成法语[1]154。
《史记》是体大思精的鸿篇巨制,颇受世界瞩目,其西传历史悠久。西方比较正式的《史记》翻译可能始于1828年,小布罗塞(Marie-Félicité Brosset)把《史记·大宛列传》翻译成法语[1]154。《史记》英译亦历时久长,并仍正在进行中。国内《史记》英译研究近年来进展快速,但依然处于薄弱之势,本文基于描写、比较方法,以定性与定量研究相结合,力求对《史记》英译现象进行系统综观,以资参考与借鉴。《史记》英语译介历程可分为三个阶段进行表述:第一阶段是中西早期接触中的零星译介阶段,第二阶段是东西对峙中的大规模节译阶段,第三阶段是多元化与全球化进程中的多元翻译与全译阶段。其中,英、美两国翻译内容最多、最为重要。
一、第一阶段(1950年之前)—— 《史记》“走出去”
1950年之前,基本上是西方列强逐步侵入中国的过程,亦是英国、美国日渐压迫中国的进程。在汉学研究上,1905年法国汉学家沙畹(Edouard Chavannes)出版了五卷本的《史记》译注本,影响巨大。早期英国对《史记》的翻译多是介绍性的,出于对其中历史与文学内容以及名人传记的兴趣。美国对《史记》的关注较迟,而在第一阶段后期开始凸显,这与美国对中国的政策有关,“在美国汉学界,20世纪20年代时曾数次召开‘优先考虑资助中国研究’的会议”[2]18。
一些西方学者英译了《史记》的个别篇章。早在1840 年,美国创办的《中国丛报》从210-219页刊载了柯立芝夫人 (Mrs Coolidge) 英译的法国汉学家雷慕沙 (Abel Remusat) 关于司马迁父子与其《史记》的介绍文章。1894年,英国学者艾伦(H. J. Allen)在《皇家亚洲文会会刊》发表了《五帝本纪》卷一的译文SsǔmaCh’ien’[3] 269-295,1895年又相继发表《夏朝》与《殷朝》的译文。1917年,德裔美国人夏德(Friederich Hirth)的译文《张骞的故事,中国在西亚的开拓者:〈史记〉卷123英译》(TheStoryofChangK’ién,China’sPioneerinWesternAsia:TextandTranslationofChapter123ofSs?-MaTs’ién’sSh?-Ki)刊登在《美国东方学会会刊》上。1926年,英国学者金璋()在其《瓷碗与司马迁的〈史记〉》(TheEumorfopoulosBowlandtheHistoricalMemoirsofSsu-MaCh’ien)一文中依据《史记》记载内容来修改与论证瓷碗上“鲁天子”的翻译错误。1947年,美国学者德范克(John De Francis) 在《哈佛亚洲研究》期刊上发表了《史记·淮阴侯列传》(BiographyofTheMarquisofHuai-yin)的译文。哈佛大学海陶玮(James Robert Hightower)的博士论文《韩诗外传》(TheHan-shihwai-chuan)(1946)与其发表在《哈佛亚洲研究》上的文章《韩诗外传和三家志》(TheHan-shihWai-chuanandtheSanChiaShih)(1948)中都有《史记》部分内容的翻译。1948年,美国学者伯儒(Rhea C. Blue)在《哈佛亚洲研究》期刊上发表《食货志之论》(ArgumentationoftheShih-HuoChih)一文,里面有《史记》6篇内容的部分翻译,注释多,很精确。
西方学者涉及中国文学、历史、哲学等中国话题时,常会译介《史记》内容。1886年,英国历史学家阿恩德(Carl Arendt)在其文章《对中国历史和历史学家的补充说明》(SomeAdditionalRemarksontheHistoryandHistoriansofChina)中编译了《史记》中窦皇后的故事以飨西方读者[4]147-151。1891年,英国学者理雅各(James Legge)在其《东方的神圣之作39:老子文本》(SacredBooksoftheEast39:TheTextofTaoism)一书中介绍与翻译了《史记》中老子与庄子的篇章[5]33-37。早在1883年,英国学者翟理斯()自费印刷了自己编译的《中国文学瑰宝》(GemsofChineseLiterature)的选集;1922年,他在其修订版中节译了《史记》中《平准书》《留侯世家》《高祖本纪》《孝文本纪》篇章的部分内容,翻译比较忠实,没有注释。[6]58-65翟理斯在其《中国文学的历史》(AHistoryofChineseLiterature)一书中节译了《史记》中《平准书》《孔子世家》等内容,没有注释[7]102-109。英国学者韦利(Arthur Waley)在其《古今诗赋》(TheTempleandOtherPoems)一书中转述了《史记》中司马相如与卓文君的故事,节译了其中《子虚赋》《上林赋》文章的部分内容,没有注释[8]41-43。英国学者莫安仁(Evan Morgan)所编著的《文体和汉语范文导引》(AGuidetoWenliStylesandChineseIdeals)选集选译了《史记》中《管晏列传》(TheLivesofKuanChungandYenTzu)的篇章内容[9]117-127,有许多注释,翻译精确。
西方学者在研究中国人物时往往会参考《史记》的记录。美国汉学家德效骞(Homer H. Dubs)在其专著《荀子:古代孔子学说的建构者》(Hsü)中翻译了《史记》中关于荀子的介绍[10]26-27。荷兰学者戴文达(J. J. L. Duyvendak)在其专著TheBookofLordShang中选译了《史记》第68篇《商君列传》,注释较多,翻译精确[11]8-31。廖文魁(W.K. Liao)在其专著《韩非子集解》(TheCompleteWorksofHanFeitzǔ)中翻译了《史记》中有关韩非子传记的内容[12]xxvii-xxix。美国学者顾理雅(H. G. Creel)所出版的《孔子:其人与神秘》()一书中有《史记》中孔子内容的翻译[13]25-26。
文章来源:《传播力研究》 网址: http://www.cblyjzz.cn/qikandaodu/2021/0304/749.htm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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